“你认识她吧？毕竟是村子里还算漂亮的小媳妇。你意淫过他对不对。”捏着头发叶宣把他拽到了活尸旁边血液的味道让尸鬼的挣扎发现轻微变化。突然窜起的高度险些咬到叶宣手里的人。

爆一句粗口叶宣抬起脚又一脚踩在活尸的头上，手里却把那个民兵丢出去了。

张开双臂叶宣对着场中的所有人做出一个疑惑的姿势。

“？为什么？她还活着的时候没有人会怜悯他。为什么在她连灵魂都难以寻觅的现在会让你们产生这样的情绪？我才是恶魔吗？”一歪头叶宣用询问的眼神看向身后拽着活尸的民兵。

所有人都避开了目光。

是的这就是目的所在。

叶宣必须拥有可以震慑手下的手段，玩家选择人贩子的行业其实是很难的。成年人，他们无法轻易的做到震慑，而未成年人到底还是有道德底线制裁着的。系统不会放过隐藏罪恶度过高的玩家。自由度高的游戏内最好玩的事情就是挖掘的过程，挖掘出角落里的财务，挖掘出别人看到会惊讶的东西。又或者挖掘出没有任何利益却能让自己愉快的东西。

比如叶宣正在研究的人形怪物系统，在他认为一个人形宠物就算没有任何战斗力加成也能起到很好的装逼作用！而拉风的东西永远都是玩家所追求的。不是说这个人喜欢血腥与暴力，虽然那没什么不好但是叶宣自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动作都有利益伴随在里面。

除了塞外边城的那一场……心血来潮？

“被遗弃的人啊，你们在以什么身份怜悯？你们到底在为谁悲伤？为了死去的人吗？据我所知你们的村子因为背叛死去了一半的人口，而其中最多的就是老弱妇孺……”盯着那个民兵软倒在地上的样子叶宣有些厌烦。

一步一踏，气氛在这慢斯条理的踱步中攀上高峰，叶宣弯下腰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人畜无害，看久了却会感到背脊上微微的寒意，一个在最后关头可以什么都可以不在乎的人，这是叶宣对自己的定义。“你们以为你们为什么会在我的手上，嗯？因为我的怜悯吗？”瞧着那双浑浊的眼睛，叶宣摇摇头。

“你们也看出来了，我并不是什么正紧的商人，这也是为什么我的货车上没有什么像样的货品（其实是因为叶欢的采购计划就只有那么点东西），我的营生需要一群没有家的人。我需要的手下……得是足够听话的手下，得是生死掌握于我的手下。”

“你们也看出啦了，自己似乎越来越复合我的标准。比如现在的你们永远的失去了家园。”

“拉紧手里的绳子吧，别总是把捆着的想成你们自己。继续怜悯吧，乘着那个挣扎的家伙没有变成你们的其中之一。”

叶宣这样说着拔出了落球刀。

冲着心窝刺下的一刀将尸鬼钉在了地面上。

而外面的李维听着身后的动静，甚至产生了错节。

就好像他再做一个未知的任务，而那一片满是血迹的布的后面则是最邪恶的那个boss。

对，就是这样。

叶宣环顾，从每个人眼中确认到了臣服。忠诚度变动需要等一段时间才会结算。只有这样他们才会畏惧，畏惧并不非常强大的自己。就像一开始的黑拳赛场上一样，身为拳手却需要去操作的大量欺诈师的伎俩。

守护是一面盾牌就够了的事情吗？不，你还需要你右手的剑。只有毁灭才能守护吗？对于叶宣来说这个答案是肯定的。

时而叶宣也会独自待在房间里审视自己的内心，他把自己的记忆拼成了一面镜子，镜子里的碎片映射出千万个不同样的自己。让照镜子的人感到怪异。

他认为自己是个可以不在乎一切的人，但他不想那样。这个世界上有那样的存在需要用自己的生命去珍惜。强大的人同样可以是懦弱的，因为那一份懦弱的存在才会逼得他不得不强大。藏在镜面背后的那个真实的叶宣只有透过别人的眼睛才能映射出面容。

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所以才会去在乎一切的人。或许，可以说他是这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