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止适才眼见慈恩呆呆站立,目中忽露凶光,早已暗自戒备,此刻果然听他大吼一声,恶狠狠的扑将上来,他待要侧身闪避,已然不及,当下不敢怠慢,只得双掌挥出,硬接了这一招。
但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四掌相交,在这铁掌挥击之下,公孙止不由得连退三步,只震得他胁口一阵隐痛,慈恩却站在原地不动,只是身子微微一幌。
却说公孙止被慈恩一招击退,他眼见自己适才明明得手在即,哪知被完颜萍、耶律燕二女这么从中一阻挠,不但功亏一篑,竟还惹得慈恩向他出手,这时却也不由得大动无明,终於忍耐不住,当即向身后的樊一翁做个眼色,微一摆手,叫他上前猛下杀手,索性毙了完颜萍、耶律燕二女,已解自己心头之气。
樊一翁见到师父这个手势,倒是大出意料之外,他平日里对公孙止最是忠心,见他这么多来一直孤寂寡欢,常盼能有甚麽法子为师父解闷才好。
他年纪虽比公孙止、裘千尺均大,但乃是带义投师,公孙止收他为徒之时,裘千尺已然身陷石窟,因此樊一翁并不晓得公孙止、裘千尺二女之间的种种恩怨纠葛。
樊一翁只是眼见适才完颜萍、耶律燕二女连番阻挠,本来只想挺身而出,将她二人擒住,待得此间事了之后,再带回绝情谷中,也就是了,想不到师父意会忽下杀人的号令。
只见此刻,樊一翁伸手举起纯钢巨杖,在地下重重顿落,只震得满厅嗡嗡发响,大声喝道:“两位姑娘若是识趣就快快束手就擒!难道你们当真不怕死麽?”
完颜萍闻言,笑著摇了摇头,答非所问道:“你这丛大胡子剪短之後,要多久才留得回来?”
樊一翁闻言一怔,他心底实不欲伤完颜萍、耶律燕二女性命,但见他提起钢杖,微微一摆,激起一股风声,喝道:“那关姑娘甚么事?我的胡子从来不剪的。两位姑娘到底出不出手?”
完颜萍见状,摇头叹道:“可惜,可惜!”
樊一翁钢杖摆动,一股疾风直带得完颜萍、耶律燕二女衣袂飘动,喝道:“可惜甚麽?师父适才叫你们拜他为师,永远跟着他,你们不听吩咐,莫怪我手下无情了。”
完颜萍闻言,只是捂嘴笑道:“可惜我们姐妹俩转眼就要将你的大胡子剪去了。”
却说樊一翁连遭完颜萍、耶律燕二女戏弄之下,心头不禁怒火大炽,当即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的胡子原嫌太长,两位姑娘既爱做剃头的待诏,那是再好也没有,请罢!”
公孙止在旁见状,当即眉头一皱,斥道:“一翁,你怎地罗唆个没完没了?”
樊一翁眼见师父下了严令,只得抖起钢杖,径往完颜萍脚胫上叩去。
但见樊一翁身子虽矮,却是神力惊人,这重逾百斤的钢杖挥将出来,风声甚是劲急。
完颜萍见状,当即跃起,向左一让,樊一翁钢杖登时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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