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过神祇的许多觉得自己似乎是想的有些多了。
马车依旧在轻微摇晃着,许多静静地坐着,随即突然间抬起了自己的手。
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这是使用了瞬间移动后的深渊恶魔,不用说,第十四波袭击到来让一直没有出手过的许多做出了动作。
短剑距离许多的脖颈只有十厘米,不过这个动作却如同被永远冰封的冰雕一样凝固在了原地。
轻轻取下这柄短剑,许多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站起身过,他甚至没有抬起头去看这位拼死想要攻击自己的家伙,只不过将那柄看起来质量还算上乘的短剑轻轻拿下,握在了手中。
冰冷,坚硬,却异常的脆弱。
这柄用最好的铁胎锻造而成的短剑在许多手中闪烁着寒泽,却是伴随着他手指的轻轻一敲而瞬间像是瓦解的冰川一样碎裂成了一块块碎片,在落地的瞬间成为了尘埃。
脆弱,一如他们的信仰,经不起推敲。
目睹眼前这一幕的刺杀者双目圆睁。似乎是想说什么话,但是许多没有兴趣听他去高呼什么口号了,面对这些敌人,杀戮虽然不能停息一切,但是示好一样不会得到尊重。
从门外进来的尤纳根本没有任何停顿的走到许多面前将这个刺客伸手提走,看起来像是拿走无关紧要的货物一样,旁边的几名女仆静静地看着许多在那里不发一言的重新望向了棋盘,眼中闪烁着不知道什么样的光芒。
崇拜?
或许在她们眼中,眼前的人才是真正需要信仰的吧。
尤纳一声不吭的将刺客拎走,默默地走出车厢外,腰间的短匕出鞘,抹喉的动作没有将一滴鲜血溅在自己的衣服上,无力而僵硬的尸体像是垃圾一样被扔在了路旁,翻滚几下,了无生息。
殉道者?
历史需要胜利者来书写,这些无名的刺客只能是像是尘埃一样将这肮脏的历史铺垫的更显厚重而已。
……
又是一个烈日的酷晒之后,马车停在了斯兰克行省的直属城市“萨默”,这座处处透露着宗教气息的城市让许多无缘无故想起了自己一直没有去过的兰巴斯教廷。
所谓的宗教,就是这样么?
马车平稳的驶入了宽阔的大道,一瞬间从土路的颠簸变成了平坦的石板大道,和一般的石板不一样,这里的石板似乎都是一块块精心磨制的,平坦的如同光滑的镜面,虽然无法像镜子那样反射光芒,但是摸起来却是绝对如同冰面一般。
黑色的城池不像是索隆那样由格布组成,看起来只是一些经过处理的石块来构建的城墙,但是这个四方形的巨大城市还是让许多感叹这座城市的历史。
至少有三千年。
面积大是其次,通过一瞬间的感知,许多将这座城市的所有轮廓都看了个大概,其中的七次很明显的扩建痕迹让他相信这座城市一定有着一段悠长而复杂甚至一些不为人知的历史。
城墙很高,黑色的色调在黑夜中透着一种诡异的沉默和肃静,城墙上的士兵安静而没有多余的话语,不少人在值守的时候默默的翕动着嘴唇,看起来是在做着祷告。
虔诚的城市?
许多不知道怎么形容,在经过审核并进入这座城市之后,一路走来,许多能感受到四周都是加隆的信徒,他们穿着那种特有的素色袍子,双手微微握在胸口,见面的时候都是礼貌而恭敬的问好,说话客气而尊敬,看起来这座城市已经在魔神加隆的影响下而成为了一座真正的“信仰之城”了。
满是血迹的马车引来了不少信徒们的驻足观看,他们停下脚步,默默地祈祷着,不知道是为那些死者哀悼还是感叹这辆马车里的人犯下的罪孽。
许多走出马车的时候,迎面便走来了一支看起来威武不凡的军队。
超过两百人的排场没有携带着任何军队所应该带着的杀气,相反的,许多从他们的情绪中体会到了一种称之为“崇敬”的东西。
看起来,自己那个子虚乌有的名号也是非常快捷的传到了这个城市了。
列队之后,一位长官样子的深渊恶魔迈着恭敬的脚步走上前来,在许多面前十米处直接单膝下跪,像是平民面对教区主教那样深深地低下了头。
这其中的意味自不必说,没等他说什么,许多便点点头走上前去,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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