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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是老的辣,情人老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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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六王爷、六王妃、三王爷觐——见——”

几个老态龙钟的朝廷重臣穿着朝服弓着背面色凝重地走了出来,随后刘皝、刘琰以及没明白为什么会把自己叫进去的窦芽菜三人被同时传唤进了皇帝的寝宫。

寝宫里,太医们在皇帝的龙塌旁商量着什么,皇后娘娘和几个贵妃在一旁抹泪,仿佛一夕之间,原本爽朗健谈的皇帝老了起码十岁。果真是岁月如刀,刀刀催人老,年纪大了的人,只要稍微有些病痛,身体状况便急速恶化,即便是人称万岁万岁万万岁的皇帝也逃不过生老病死的规律。

“儿臣叩见父皇。”

“窦芽菜参见父皇。”

原本闭着眼睛假寐的皇帝睁开了眼睛:

“你们都退下,朕要和朕的皇儿和儿媳说说心里话。”

“是。”

皇后看了看刘皝,对于儿子和窦芽菜这媳妇一夜未归,她是颇有微词的,本想借机训斥一番,现在却没了时机。窦芽菜始终是她心头的一根刺,拔又拔不得,看见又心里不舒服,她实在是觉得这干瘦到刚刚发育的女娃子配不上她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极品儿子。

更重要的是,刘皝本来与她就不是特别亲,而因为窦芽菜他还屡次与她顶嘴作对,这让她那一口气呕在心中怎么也下去不了。

窦芽菜能感觉到皇后针一样的目光,虽不至于让她背刺锋芒,但也有些如坐针毡。这婆媳关系自古以来就很复杂啊,常言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其中一本就叫“婆媳经”,在家庭中,两代人之间的矛盾和冲突,最明显和最常见的,是出现在婆媳关系上。婆媳不合,是使不少人提起就摇头叹息的问题。

而窦芽菜还从未正视过这个问题,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念这一本经。不是因为她没有将皇后搞定的信心,而是之前她从来没觉得自己会和这个皇宫有多大的关系,但在“我们村”的时候,在七婶婶准备的洞房里洞房的时候,以及在他和刘皝共乘一匹马奔回宫里的时候,她突然之间觉得她和刘皝、和这座皇宫已经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再也逃脱不得了。

看来,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这天下地位最高的婆婆搞定了。

等其他全部的人都退下之后,皇帝发话了:

“你们三个,起来说话吧。”

“是。”

三人依言站了起来,垂首站在龙床前。

“父皇,我朝太医医术精湛,父皇很快就能好起来的,儿臣已经命人前去西域找寻神药,望父皇为了大刘王朝保重龙体。”刘琰说道。

“父皇,请保重。”刘皝向来寡言,面对受伤的父亲,也就能说出保重之类的话来,窦芽菜听了,暗自想到,放在在七婶婶那边和阿三斗起嘴来的时候倒是厉害,此刻却变成了另一个人,看来王大叔必然是两重性格的人,她这做妻子的务必要夫唱妇随,挽回一点面子了:

“父皇,您是菩萨心肠,我想今日那头小鹿是太爱您了,才引您去追的,现在它若知道您受了伤,说不定正在山谷里忏悔呢。”窦芽菜天真无邪的一番话倒是让皇帝的脸色舒展了不少。

“芽菜,扶朕坐起来吧。”

窦芽菜赶紧屁颠颠地跑过去将皇帝陛下扶了起来,将枕头塞在他的龙背下,皇帝是个慈祥而睿智的人,窦芽菜看着,觉得他与《康熙王朝》中的康熙有几分相像。

皇帝并未理会立于龙塌前的两个儿子,反而是与窦芽菜闲话般拉起了家常,他对这个鬼灵精怪的女娃子是很喜欢的。

“芽菜,你第一次入宫时,我听说了你‘借花献佛’的事情,拿你姐姐绣得花送给皇后,还美其名曰‘借花献佛’,将皇后比作佛,她着实高兴了一把。今日父皇病卧在床,你能不能以屋中的人或事拿来送父皇,让父皇也开心一下,今日政务缠身,好久没有放松了。

窦芽菜心想,皇帝把刘皝刘琰同时叫进来,难道只是为了让她表演一番么,这恐怕只是考验的开始啊。

“咳……”窦芽菜郑重其事地咳嗽了一声,继而说道,“父皇,我当真说了的话,您要答应饶我不死哦。”

刘皝一听,身子抖了一下。

“我来作一首诗献给父皇吧,希望父皇的伤势早些好,大刘王朝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作诗?好,上回你的御前表演让朕开了眼界,这回倒是看看你的诗如何。”

“好,请父皇雅正。我来念,六王爷,请你帮我执笔吧。”窦芽菜决定拉上大叔。

“哦?可是你不会写?”皇帝问道。

“自然不是,父皇没听过一句话么‘妇唱夫随’。”窦芽菜不愿将自己丑陋的毛笔字露出来,还编了个让人欢喜的冠冕堂皇的理由,让刘皝在心中狠狠的嗤之以鼻了一番。

“妇唱夫随?该是夫唱妇随吧。”

“皇上说的是。”

什么夫唱妇随,窦芽菜今日就要妇唱夫随一番。

她背着手,在房中踱步,时而皱皱眉,佯装思考。其实,皇帝方才一开口她心中就有了主意,接下来她要说的是她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的一个故事,现在拿来借鉴一番。借鉴并不是抄袭,借鉴其实是需要很大的智慧,她才女窦芽菜也不屑于抄袭。

“大叔,我要说了,你听好了。”踱了片刻步,觉得踱够了,她便决定开始表演,但话一出口,就是惊天地泣鬼神——

“诗歌第一句——这个老头不是人。”

刘皝的笔尖刚落到宣纸上,一听窦芽菜这话吓了一跳,那滴墨就这样掉了下来,白色的宣纸像一个美女无缘无故长了一颗大黑痣,一张宣瞬间纸就作废了,他开口训斥道:“窦芽菜,不得无礼,父皇病重,不要乱耍小聪明了。”

而刘琰听了,也愣住了,小芽菜又要做什么了?他的唇角溢出一丝笑容。

“谁说我开玩笑了,你写就是了,要不父皇您下令让我们大叔要听我的,我念一句他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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