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他发誓他都要紧紧地抓住！

狐小仙在季夜澈的一步开外处将脚步稳然停了下来，仰头看着他，这么久没有见到他，他还是那么高，非要让她仰视着他，真是讨厌！

“是你，真的是你？”季夜澈的嘴角不经意间浮起一抹微笑，连他自己都丝毫没有察觉到。

“废话！当然是我，不然你以为会是谁啊？难道还有谁会长得比我狐小仙还要漂亮，还要可爱的吗？”狐小仙故意撇了撇嘴，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其实她的心里面此刻早已经感动得一塌糊涂。

“你最可爱，你最漂亮……”没有丝毫的质疑跟犹豫，季夜澈突然将狐小仙紧紧地拥入怀里，用手轻抚着狐小仙娇俏的脸庞。

曾几何时，他就想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庞，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让她感受他的温暖，可是却一直都没有机会。

现在终于有机会了，嘴角微微地笑着，虽然不至于露出牙齿，但这绝对是发自于内心的笑，因为她是他开心的源头。

有她，他会快乐，没有她，他会比死了还要难过。

“好了，你搂得好紧，我都快要窒息了，快松开啊！”狐小仙不由得娇嗔一声，其实她并不讨厌被他这样搂着，因为被他搂着的时候会有一种九年前被小虎牙紧紧搂在怀里的感觉。

只是她会觉得这样有些对不起南宫凉，会觉得这是一种不可饶恕的背叛。

她还是认为南宫凉才是她的小虎牙，尽管她并不清楚季夜澈到底有还是没有小虎牙，但她也更没想要去求证，因为她害怕，害怕那个结果会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小仙，你现在是人是鬼？”季夜澈早已经分不清楚，眼前是幻觉还是真实，更不知道狐小仙到底有没有死？

如果死了，按理说鬼的手应该是冰凉的，为什么她的手还是那么温暖？

她难道没有死吗？如果没有死？那当初在玄武灵庄的第九层陵墓里挖出来的那个人又是谁？难道不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