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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夜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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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他困惑的时候,又听到素问又道了一声:“我又不求那贞节牌坊,就算是真的有些什么,也轮不到你这娼门常客来教训我。”

“我进这南风院,身边有个男护卫就不干不净了?那小侯爷你还不是当着花楼的孝子,身边伺候的除了小厮就是丫头的,怎么,就你们男人能够让丫鬟伺候的?”素问一边斟酒一边冷声了一声,“为何要我们女人循规蹈矩,你们男人就能够随意地花天酒地,这喝花酒还能够喝出个风雅的美名,还道是什么风流才子,在做那些个事情的时候倒是不觉得下流,看到女人进个南风院就觉得无耻了?瞧你那德行,在外头玩的时候追求的是什么清倌花魁,回到家中之后又希望自己日后娶的女子是个大家闺秀秀外慧中,任由你日日风流,只对女人说什么妇容德功,怎不见你们男人从一而终了?最是薄幸多情郎,你们男人又能对得起几个女子,嫡妻贵妾通房姨娘,却不觉得你们觉得腌臜。你们男人喝得花酒,就不许女人看旁的男人一眼了?我这上个南风院,点几个公子又如何喝个酒调剂下心情又如何?送往迎来的客又何必管我是男子还是女子。我这又不是赖下银两不给不是?我娘尚且不管我,你算哪根葱轮得到你在这边说三道四为谁出头呢?”

“咳咳……”容辞轻咳了几句,素问那一番话说出来这几乎是将他们这些个男人全部都一竿子打死了,这原本上南风院就是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了,可在素问的嘴中说出来倒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更是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一直都知道素问这人有些不同于常人的思想,却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说出那一些几乎可以颠倒如今观念的话来。“素问姑娘怕是不胜酒力了……”

素问摆了摆手,她看向那一脸铁青像是被猫咬掉了舌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话的姚子期,微微一笑,她不胜酒力?就这南风院的几杯水酒还能够让她不胜酒力的?这不过就是容辞想要给她和姚子期的一个台阶罢了。素问对于这姚子期并没有什么的好感,当然在此之前素问同他也没有见过面,这一点素问在确定不过了。而刚刚姚子期在同她说那一番话的时候,除了那卫道士一般的说辞外,他更有一种鄙夷和愤怒,而且对于她身边有个男护卫这件事情也这般的清楚,更多的意味倒有点像是在为别人打击报复一般。至于这打击报复,又是同这些个豪门贵胄相关的,素问的心里头倒是有个人选。

听说在安家出事之后,安卿玉曾向皇长孙殿下求助,只是这皇长孙府邸这两日一直是闭门谢客。依着那皇长孙上一次帮着安卿玉出头的模样,素问觉得这皇长孙也可算是一个痴情种子,在现在安家有难,安卿玉已经亲自求上门的时候,素问觉得皇长孙要是想在现在这个时候收服了安卿玉的一颗心正是时候,更是可以顺手拈来的地步了,只是前太子妃曲氏据说并不怎么喜欢安卿玉的身份,所以一直不赞同皇长孙与安卿玉的往来,所以这一次的闭门谢客可想而知应该是曲太子妃的主意。

而皇长孙的外公府上同长乐侯姚家算是世家,这小侯爷的一个姐姐正是嫁到了曲家去的,说起来也可算是姻亲的关系,这其中的弯弯道道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其中了。

素问看向姚子期,“小侯爷从花楼之中出来已经等了这么久了,也不怕是被人等急了,也不知道那贵客走了没的?”

姚子期想到在那花楼之中还对着自己有着殷切期望的皇长孙殿下,这心中有气又有些懊恼,亏得他刚刚还在人的面前将话说的饿这般的满,说是要好好地给素问一个教训,结果现在倒好,这人没教训到,反倒是惹得一身腥。这桌上的人他是一个都得罪不起,而裴翌和肃王很明显都是在护着这个小妖女,只有庆王一个人在旁一声不吭,也不知道是个怎么样的态度,自己这骂不得打不得的真是丢脸丢大发了,这回去也不知道是要怎么和皇长孙殿下说的,只怕他这小霸王的威名毁于今日了。

素问一看姚子期那为难而又不好向人交代的嘴脸又联系他带着花娘杀到了南风院这样的行为就知道这人不过就是被人推出来当了一个出头鸟的职责,而将他推出来的人可想而知就知道是谁了,想必那皇长孙殿下是不想亲自同自己对上怕上次的事情会再重演一会这才将这有勇无谋单纯的到愚蠢地步的小侯爷给推到了自己的面前,要是自己被折辱了,皇长孙自然是欢喜的,她这要报复的也只会对着姚子期,要是她没有被折辱,到时候于他也没有什么亏吃,和他没有什么关系,只是这小侯爷的事罢了。

裴翌也真心不想这小侯爷和素问再度吵闹起来,也便附和着道:“也是啊小侯爷,你这来了可有好一会了,你那些个兄弟该不会以为你是不回去了吧?”

姚子期面色难看了良久,他哪里是不晓得裴翌刚刚那一句话只差是没有直接对他说一句“您请吧”这样的一句话,这逐客的意思已经这样的明显了,最后才蔫吧蔫吧地站起了身,没有半点诚意地道了一声“告辞”。

“慢走,不送。”素问举了举酒杯,朝着姚子期示意,那姿态仿佛刚刚两人没有半点的争执,而是相谈甚欢的好友一般。姚子期只觉得心中一堵,重重地哼了一声,朝着那两个站在一旁话被这阵仗惊得话都说不出一句来的花娘道:“还看什么看,难道还要本公子请你们走不成。”

那两个花娘晓得姚子期心情必定是不大好的,一个一个媚笑着腻了上去,朝着姚子期道:“小侯爷莫气,是那小娘子不识抬举!”

一个抚摸胸一个顺背的,那姿态叫一个顺溜。

姚子期沉着一张脸下了楼,头也不回地往外走着。

这桌上的氛围还是那般的诡异,没有人开口说一句话,容辞和裴翌是不知道怎么说,而容渊这人原本就话不多,那些个小倌们见客人们不说话他们自然也是不敢说什么的。

倒是素问像是没事人一般地倒了酒,单手撑着脸看向坐在容渊身边的那一个小厮道:“我刚刚听你夸庆王面色生的好,你可会相面,不如给我瞧瞧我这面相如何?”

素问问这话的时候声音愉悦,她单手撑着脸看向那小倌,有说不出的开怀。

小倌哑然,他哪里是懂得看什么面相的人,只是庆王那一张脸是真的生得好看,那一张绝色的脸是世间少有,他也不过就是这样顺口夸了一句罢了,而且能够在这雅间之中置办酒席又叫了人来伺候的,这自然都是有些银两的,就算是不贵至少也是富的,刚刚那话也不过就是顺口一说,场面话罢了,哪里是能够做的什么真的。但是这些个心底的话,小倌是不敢对着素问说的,只能是带着笑道:“姑娘这面相还要相个什么,也必然是极好的。”

“那你看刚刚走的那小侯爷呢?”素问又问道,那言辞之中竟然还有了几分的好奇的意味。

小倌只觉得一个头比两个还要大,压低了声,怏怏地道了一声:“也是很好的。”

“胡说!”素问轻斥了一声,似乎是不赞同这小倌的意见,“我看那小侯爷的面色这因堂发黑,想来是有大劫了嘛,你怎么能说他这面色是好的呢。”

容渊听到素问说出这一句话,微微皱了皱眉头,道了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在容渊看来,那姚子期虽是言辞不敬,但到底也不算是个什么大奸大恶之人,难道素问这般都是不能容忍的?虽说那姚子期说话不中听,但素问的话也真的没有好听到哪里去的,素问这个性虽不能算是睚眦必报,却也是容不得自己吃一点点的亏,容渊只觉得那姚子期要倒霉了,如同今日的他这般的倒霉了。

素问默默一笑,像是没有听到容渊所说的话一般,楼下丝竹月声不断,她的手指轻轻地敲击在那桌面上发出微微的“扣扣扣”的声响像是随着丝竹乐打着拍子似的。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外头忽地传来了一声惊叫声,随即而起的就是人群慌乱的惊恐叫声,攒动的脚步声纷至沓乱,南风院底楼大厅的客人有些好奇地到了门口想要瞧瞧外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只见刚刚还负气离去的小侯爷姚子期连滚带爬地串进了门来,嘴里惊恐地吼着“庆王救命……”

他的身上血迹斑斑,而那涌在门口的客人一下子退了开去,只见出门的时候还同姚子期在一处的两个花娘以极其诡异的姿态进了门来,她们全身的骨骼像是被打断了一般,如同传言之中诈尸那般扭曲地走动着,她们左手撕扯着自己的脸皮,那一张原本还算是美艳的脸被拉扯到了扭曲的地步,嘴角边甚至渗出了血来,最诡异却是那一双眼睛,鲜红无比,两道血泪顺着眼眶慢慢地流淌下,她们发出呜咽的声,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又像是在祈求一般。那血泪鲜红无比,但是转瞬之间却是变成了黑色的,一双眼睛勾勾地看着人。

“庆王救命啊……”姚子期死命地想要往上爬着,却怎么也踩不住那楼梯,爬了几步之后又是一脚踩空滑下好几步。

容渊条件反射地去看素问,只见素问的面色也已经变得凝重无比。

“别看那眼睛,否则我就戳瞎了你们!”素问匆匆交代了一声从桌上的筷筒之中抽出了筷子。

“唰”的一声响,只听见有东西破空的声音划过,在四声“啪”的一声响,只见筷子没入了眼眶,那黑色的鲜血流的更快更多,那两个花娘像是感受不到半点疼痛一般,她们撕扯着脸皮的左手依旧抓紧着脸皮不放,最后只听得嗤的一声响,那左边的面皮竟是一下被扯了下来。

两个个花娘轰然倒地,那姣好的面容之上下右边半边,而左边的半边鲜血模糊,更为诡异的是,她们二人的嘴角竟是微微的弯起,笑容满足而又甜美。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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