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莉艾露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天际，在那一刻她以为自己再也看不到这片天空了，“为什么不杀了我？”她这样问道。

“我为什么要杀你？我与你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叶扬理所应当的说道。

妮莉艾露眼神奇怪的看着叶扬，不知为何刚才还杀气冲天要杀掉自己的叶扬如今要放过她，看着现在一副人畜无害样子的叶扬，她实在不知道哪才是真正的他。

“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吗？”妮莉艾露还是问道，她同样对于叶扬理解不透。

叶扬露出了与刚刚判若两人的微笑，如春风拂面一般温和“要说一个理由的话很简单，就是我觉得你很特别，作为一个大虚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我们之前的确是受本能驱使，但是我既然已经进化成为了瓦级大虚，为什么还要受本能的支配？那种无谓的杀戮是没有意义的，所以我要去阻止他们”

乌尔奇奥拉一直在旁边听着他们对话，没有打扰的意思，他还是不理解妮莉艾露所谓的守护之意，或许他从有了意识开始就不断地经历着杀戮，对于这个他已经麻木了，在他的眼中弱者就是一群蝼蚁，他从来都不会去在乎他们的死活。

叶扬看着妮莉艾露，从她的身上散发着与其他大虚完全不同的气质，这样纯洁的人不应该是大虚，就算是尸魂界的死神都没有几个比她还要纯净，她与这个充斥着杀戮的虚圈格格不入，用天真无邪来形容她再合适不过了。

天真——只因天生如此。无邪——只因始终如一。

“来我这边吧”叶扬突然说道。

“啊？什么呀？”妮莉艾露没有反应过来。

叶扬缓缓说道：“你这段时间应该也没有什么事情吧，我最近正好准备游历虚圈，不如你就和我一起吧”

“可是...为什么我要和你一起走呢？我是虚，而你是死神”她似乎很疑惑，叶扬突然提出这个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该怎么办。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死神与虚之间非得是不死不休吗？你难道不想了解一下我们死神吗？再说了，和我一起游历虚圈你可以见识各种各样的地方。你不是也可以帮助更多的弱者吗？这对你我都有好处不是吗？”

妮莉艾露问道：“那为什么要选我呢？”她指着乌尔奇奥拉：“他不行吗？我和你并不熟”明显对于叶扬的这个提议她并不怎么愿意。

“乌尔还有其他的事情，而你是特别的，这么纯净的眼睛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我想要明白这其中的原因”叶扬缓缓说道。

妮莉艾露顿时沉默。叶扬只是微笑的看着她轻轻的说：“你可以先考虑一下，今天有些累了明天中午我会在这里等你一个小时，如果你想好了就过来找我，要是你不来一个小时后我会自己旅行，走吧乌尔。”

叶扬和乌尔奇奥拉瞬间消失，只留下了妮莉艾露还在原地思索，对于她而言叶扬提出的旅行有益无害，原本她的计划就是要去更多的地方游历，去解救更多的弱者，但是她却不知道和叶扬一起到底是好是坏。

“叶扬大人。为什么要放过她？”乌尔奇奥拉问道，他实在不知道叶扬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是敌人却要放过，而且还要与她一起旅行虚圈，在他的理念里敌人绝对不容许放过！

叶扬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她很特别，这样的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她的那种精神连我都不曾有过”

乌尔奇奥拉摇头：“不理解，什么精神？”

看着乌尔奇奥拉没有感情的眼睛，他或许干本就没有想过这些问题，只是单纯地不理解而已，“你不会懂的”叶扬缓缓说道。

乌尔奇奥拉露出奇怪的表情。还是不理解叶扬的做法“乌尔奇奥拉，虽然你的实力与心性都很不错，但是你却少了一种东西”

“什么？”乌尔奇奥拉问道。

“心！”

“什么是心？”

“心表面上是指心脏，心还有一种就是内心，这种东西很难理解，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第什么样子的”叶扬缓缓说道。

“只有...自己才会知道吗？”乌尔奇奥拉喃喃自语。

思索了一会儿乌尔奇奥拉依旧没有答案。他索性不再去思考：“叶扬大人，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叶扬来回走着：“嗯，这几年我回去游历虚圈，如果有蓝染的消息立马通知我，好了你先走吧”

“是！”

叶扬没有再说什么。只有靠他自行领悟了，或许明白心的含义对他并不一定有好处，像他这样内心虚无的大虚，或许注定孤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