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那风宇?果然不一般!”
“你看他玉树临风,气息深沉,由表及里,都透着一股高手风范啊!”
“那姑娘是谁?气息竟然也这么沉稳。”
“那老者是谁?我怎么看不透他的深浅?”
“看什么透啊,不就是一个普通百姓嘛。”
“那为何与他们走在一起?”
众人低声议论。
三人一路向前,渐渐来到庄园内。庄园里的江湖人也好,庄园的护院也好,都没有阻拦。
三人来到高台前,台上的胡天同瞪眼望下来。
“胡天同,我来了,你还有何话要说?”三人中的年轻男子问。
“风宇小贼,你倒算有胆色!”胡天同冷笑,“当日老子上了你的当,放你离去,今日却不会再上你的当了!来来来,有种与老子堂堂正正打一场!”
年轻男子突然笑了:“你说我是风宇?”
胡天同一怔。
他并没有见过风宇,但从来人的话中,以及葛梅儿惊慌的神色中,他却猜到了几分。
可此时这年轻人突然如此说,却令他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因为依他所言,当初是他困住了风宇,风宇又使诡计骗过了他,才脱身而去。所以,他应当是见过风宇的!
一阵笑声响起,众人再次转头望去,只见庄园中一处高楼上,有一个少年翘着二郎腿坐在楼檐上,嘴里叼着根草叶,悠闲地向高台上望来。
“我说姓胡的,你口口声声说什么困住了我,又被我骗倒让我逃掉,却怎么连我都不认得?”
那少年,正是风宇。
而台下之人,却是辛雨斋。
“怎么回事?胡天同竟然不认识风宇?可他明明说当日是自己亲自困住了风宇啊!”
“我就说此事有鬼,你看,果然不假吧?”
胡天同恨得牙根发痒,他万料不到风宇这家伙竟然会使出这样的手段,一时间却不知如何是好。
风宇自那楼上一跃而下,一摇三晃地来到了高台上,望向上边,先冲葛梅儿挥了挥手,才问胡天同:“姓胡的,你在上边放了那么多狗屁,都把梅儿姑娘熏得说不出话来了。还不放人?”
“小贼!”胡天同恨恨骂道,“你那日原来是用了易容之术!”
“太牵强了吧?”风宇嘿嘿地笑。
众人议论纷纷,有人相信胡天同所言,也有人与风宇一个看法。
胡天同面色数变,有点下不来台。
“我已经来了。”风宇高声说,“你还不把梅儿姑娘放了?堂堂一介江湖大豪,圣武境的高手,竟然恬不知耻地为难一个普通女子,你还要不要脸?”
“不要脸的是你!”胡天同大喝一声。“当日你为了脱困,便以这女子为人质,使我相信了你,放你离去,如今……”
“我呸!你还要不要脸?”风宇大叫,“你我之间,素未谋面,何来你将我困住一说?”
“胡言乱语!我们差一点便在那日交手,如何称得上‘素未谋面’?”胡天同大吼。
“你先别急着吼。”风宇嘿嘿一笑,“你先看清楚了,你眼前的我,真的是你见过的那个风宇?”
胡天同面色一变。
先前风宇已经玩了这么一手,让自己在天下人面前丢了次脸,此次若是这小贼再施的诡计,却仍不是风宇本人,自己岂不是要出大丑?
庄园外的江湖人们,此时不免又议论起来,不少人开始取笑胡天同,许多人开始认为胡天同先前所言,尽是谎话。
“我便说风宇不可能是那样的人。”
“没错,这胡天同根本都没有见过风宇,如何谈得上困住?”
“你看他现在的神色,便是最好的证明!”
胡天同脸色数变。
正在这时,庄园中的江湖人中,却有几人走出,指着风宇大叫:“你便是风宇!”
“对,我们当初都见过你!”
“错不了,正是你!”
胡天同这才面露笑容,冷笑道:“风宇,你以为玩这种手段,便能让天下英雄误会了我?”
“这么说来,这几人便是那****带去围我的人?”风宇问。
“那是自然!”那几人急忙点头。
“这可有意思了。”风宇笑了,“胡天同先前说我那日易了容,那么你们又如何能知我真面目?”
“这个……”几人一脸尴尬,却不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