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三人洗漱休整,顺便等候同伴的到来,并约定晚些时候上山入寺。
叶风澜其实还没完全相信叶蝉的说辞,只一时还查不到更多证据。
她在洗漱后,敲响了阳霁房间的门,跟他分析:“事关前朝,本就没有多少活口,跟叶蝉熟悉的宫人,前段时间又都被赐了落舌——”
太巧了!
简直像是死无对证了!
阳霁比她单纯多了,还真有些信了:“现在赵氏一族当道,说句难听的,祁氏皇嗣就是前朝余孽,一经发现,绝对难逃一死,谁会想不开冒充祁氏皇嗣?我看小姐,不,我看公子,小小年纪,沉稳庄重,心性坚韧,倒是有些皇族之气
叶风澜自然也赏识叶蝉,不,如果他是祁氏皇嗣,那就是祁太子祁瑞!
她是真的欣赏他,单他能在险恶的皇宫生存下来,就是一桩奇迹了。
但是——
她喝了口茶,缓缓说:“我总觉得太简单了,还有种不该是这样的感觉
阳霁听了,安抚道:“可能是叶姐你近来的压力太大了
他对谁是祁氏皇嗣没有执念,更阴暗地想:就算叶蝉不是真的祁氏皇嗣又如何?只要有人信就行了!等他们把赵氏推翻了,谁坐上那至尊龙椅,谁就是正统!
“吱呀——”
门开了。
叶蝉走进来,一袭素白男装,身姿清瘦,容貌精致,妥妥豪门大户的矜贵小公子。
阳霁为他风采折服,下意识轻唤:“殿下
叶风澜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到底没有喊出来。
事关祁氏皇嗣,还需谨慎再谨慎!
赵征是个很谨慎的人,背着宁小茶回明空寺后,重新为她上了疗伤的药,为免她漂亮的小脚留疤,还抹上了祛疤的药,这祛疤药有滋润皮肤的功效,他很奢侈地抹了她的双脚。
显然是当护肤霜用了。
细闻下去,还有淡淡的清香。
宁小茶觉得他把抹药变成摸脚了,本来她的脚就很敏感,他摸久了,就把她摸得想入非非了。
她是个好了疮疤忘了疼的人,前天还被狗男人在马车里欺负的很惨,现在又狗胆包天,想撩人了:“殿下,你说实话,是不是脚控?”
询问间,伸出那只没受伤的小脚,踩着男人的肩膀上,然后,缓缓下移,到硬邦邦的胸肌,到块垒分明的腹肌,再到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