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她消失的这两个月,底下的小花明争暗斗,飞快窜红了好几个,联手瓜分她的资源。反倒是那个起了毒心,下了狠手的,上位失败。
不得不说是报应了!
“主体,能帮我把伤疤弄得好看一点么?我不想让人看着恶心想吐。“
“对,最好是有一种被欺凌的美感,叫人看着心疼!“
“左右不能对称吗?哦,是,对称就太刻意了,会叫人看出来。“
对着喋喋不休的楚夏,姜莹实在不耐烦了,“够了,闭嘴!再啰嗦,就不弄你的伤疤了。你带着你完美无损的肌肤去开演唱会!“
“别啊!“楚夏求饶,“那样不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怪物了么?“
在医院那几天,是她过得最艰难的日子,每天都要硬生生撕裂自己的肌肉,烫伤自己的皮肤,好不让查房的医生看出来——她的恢复能力太强了!
“春的脾气倔犟,宁死不改。我就不同,我遇到困难危险的时候,该弯就弯,该折就折,我一定能长命百岁的!“楚夏这么想着,对自己的未来挺有信心。
唯一的难题是,她最后遗愿是开演唱会,现在资源几乎断掉。怎么办?思来想去,接受了主体姜莹的建议——参加蒙面歌会!
其实是因为姜莹的好友董玉茹,在之前的亲子综艺上被踢了。他的老板迟明昊出来单干,倒是制作了几个有些水花的节目,但没有达到之前的高度。
姜莹建议董玉茹,借着和电视台关系亲近,不如开始一个特殊的歌唱类节目,带着面具唱歌,至于面具后面是演员,是歌手,是主持,或者只是个素人,大家来猜猜看?
这样就可以同时兼顾娱乐性和专业性。
董玉茹接受了意见,和老板迟明昊制作了详细的策划书,最终得到电视台许可,并拉来了赞助开始制作!
楚夏透过经纪人,想要上节目,迟明昊略一考虑,同意了。毕竟这个节目也需要一定的爆点,不然单纯的唱歌,又比不上其他歌唱类节目。
相信等楚夏摘下面具的时候,一定能成为微博热搜第一!
至于楚夏唱到最后,唱赢了所有参赛者,得到最后的歌王歌后的奖杯?不不,这个谁能想得到?
毕竟出道这么多年,楚夏也就头两年发个一次专辑试水,效果就不说了,差点被业界喷得不敢露面。从此之后老老实实拍戏,当她的花瓶。
第一期“蒙面“,有内部邀请函。董玉茹当然塞了几张给414的好友们。
曾静、文竹、李琼书等都来了,因为她们得到内部消息,当年她们读书时爆红的某位过气歌手也来了,为了纪念青春,圆当年没有听演唱会的梦,当然要来了。
苏南也要来的,但是她有琐事耽误了——后来姐妹们聊天,才知道,她就是这一天办理了离婚手续。
姜莹披着一件米色的风衣,也坐在台下倾听。但是她没有告诉楚夏,怕楚夏分心。
可到最后,分心的却是她自己!
因为韩景玉也来了。
他木然的坐在李琼书身侧,从始至终没有任何互动,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李琼书的肢体语言,也透露着两人近来的关系生疏了许多,有一层看不见的隔膜。
中场休息时,韩景玉谁都没有说一声,就出了演播厅。
“诶,到底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他最近变得很奇怪?“
“不是一次两次了。“李琼书一肚子怒火,看到姜莹,勉强压下,“姜莹,你知道么?“
姜莹摇头,她哪里知道?
她现在连自己的思绪都理不清——识海中翻腾着韩景玉留着长发的面孔。
但是不对啊,那么长的头发,又黑又顺滑,不像是假发。以韩景玉的性格,怎么会留长头发?
各种记忆碎片,实在是太凌乱了,有点像梦境和现实交幻,分不出真与假了!
“连你也不知道,那恐怕谁都不知道了!“
李琼书黯淡一笑,紧接着又浮现一个夸张的笑容,“你们说奇怪不奇怪,有人给我发了一张照片。“
她打开手机相册。
文竹一看,就瞳孔一缩。
照片上的人,长得很像姜莹,但那打扮,分明是齐淑拉!
而且是穿着红色嫁衣的齐淑拉。
苏南也看到了,紧紧皱着眉。倒不是她不相信姜莹,而是以她对姜莹的了解,若是对韩景玉真有心,也不会拒绝了这么多年啊。
“姜莹你看。你有什么要说的么?“
“该说的我都说了。“
“可是你到现在还不肯告诉我们,孩子的父亲是谁。该不会某一天,呵呵,你才坦然说出,这孩子的父亲是景玉吧?那样何必呢?你们郎有情妾有意,我可以退出,成全你们!“李琼书带着一丝悲伤。
中场结束,楚夏第一次上场,带着鲜花羽毛制成的面具,名叫“花的泪“,在台上摇曳生姿,
“女人花,摇曳在风尘中……“
“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一曲终了,所有观众都陶醉在微凉的愁绪中,甚至有人掉下了眼泪,听到鼓掌声才反应过来。
楚夏淘汰了别人。
留待下个星期,下一场。
围脖热搜上,这首歌上了前十,但是人人都说的是情感动人,曲调优美,倒是没有评价歌唱技巧。猜测歌手的热搜倒是上了前三。
“太好听了,我设置单曲循环了!“网友们纷纷道。
董玉茹不知内情,也挺喜欢这首歌,用音响播放。灯影交错之中,姜莹睡得很不安稳。她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摸着自己越发隆起的小腹,感觉生命在流失——
那张和韩景玉越来越酷似的脸,踩着云尖飞向她,一剑刺中她的胸口。
霎那,她疼得一缩,满脸都是冷汗的坐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碎片中的记忆,简直是真实发生过的!
“为什么!“
她记得自己大声喊。
“为什么是你!“
背叛的感觉,充斥着整个胸口。她感觉半个身体都麻木了,心里的创伤比实际受的剑伤更强烈。
“我不是他!“
姜莹听到那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