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城可是一个温柔儒雅的懂礼貌的男子,可他的妹妹......
林宛如一进门就挤开了年轻,坐到了谌星月的身边,那一脸的关切。
“麻烦你让一下,如果你不会看病的话。”冷清见林宛如挡住了自己的路,不耐烦的驱赶着,这装给谁看?谌星月现在昏迷了,也看不到她那装模作样的样子。
“清哥哥,你是被那个假大夫给下了迷药吧,他在这你都不说什么,我坐在这里你就挖苦我。”林宛如撒着娇。
冷清皱了皱眉头,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如此不矜持,要是以后谌星月娶了她,呵呵,还不知道要怎么悲催,还是不能让自己的好朋友受这份罪。
“那你来给星月看病。”冷清起身让给了林宛如。
林宛如才闭了嘴站到了一边,用哀怨的眼神看着谌星辰,谌星辰把头转向了一边,这些好戏自己可是不敢兴趣。
林宛如只有老老实实的站在了一边,等着冷清给谌星月治疗。
冷清把了一下谌星月的脉搏,嘿嘿,要把自己的脉搏装成女孩子的脉搏,久了当然会气息不畅,逆流而上,这脉象如果是让年轻把了,还指不定给判断成要来初潮了,呵呵呵呵,谌星月要来初潮了,也好,只能告诉年轻是这个结果,给谌星月开些补血的,反正吃了也没什么坏处。
冷清就是那种闷骚型的,自己在心里自娱自乐,这还要没个月都发作一次,呵呵,正好和月事一样,让年轻继续误会好了。
冷清暗地里用自己的内力帮助谌星月疏通了经脉,看着谌星月没事了,冷清将年轻拉到了一边开始使坏。
“年大夫,这郡主可能是初潮要来了,没什么大事,和你判断的是一样的。”冷清一本正经的说着,心里可是乐开了花,想着谌星月每个月都会被年轻逼着和补血的汤药,就合不拢嘴,看吧,嘴角都咧开了。
“哦,我也觉得像,只是有些太剧烈了,害怕自己拿不准,冷大夫,你的嘴巴怎么了?”年轻松了一口气,和自己判断的是一样的,不过怎么看着冷清的嘴角不停的往上抽。
“没事,没事,可能是太累了,刚采完了药回来,去看了安平王妃,这又过来看郡主。”冷清解释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着年轻解释。
“哦,那你可要好好休息休息,这病和我想的一样,也就放心了,我还怕是什么内力方面的病,我不懂武功,所以就有些拿不准。”其实年轻也觉得那个不像是初潮,但是又像是初潮,比初潮可要激烈一些,不过冷大夫也说是,那就是了。
年轻放不下谌星月,撇下了冷清走到谌星月的身边,再把了把脉,嗯,顺多了,那就是要来初潮了。
年轻放下了谌星月的手,到一旁去写了一个方子,让人去抓药去了。
“还是多亏了清哥哥,要不是清哥哥,估计这个什么假大夫也看不出来个什么病。”看着丫鬟端水过来,林宛如赶忙接了过来,想自己给谌星月喂水。
笨手笨脚的喂了几次,水把谌星月的衣服都打湿了,也没有喂进去一口。
“我觉得还是让年轻来吧,这些都是一个熟练过程,宛如,你还没有服侍过人,还不行。”一旁的谌星辰也实在是都看不下去了,提醒着林宛如。
林宛如看着自己也 确实不行,生气的把水碗放到了桌子上,自己就出去了。
年轻端起了水碗,尝了尝水的温度,正合适,便让丫鬟帮忙把谌星月的头抬了点起来,自己用勺子别开谌星月的牙齿将水倒了进去,谌星月也就吞咽了进去。
喝了一些水,谌星月的烧也退了些,年轻把她的头放舒服了,近距离的接触,让年轻又闻到了谌星月身上淡淡的竹叶香。
谌星辰一直在一旁看着年轻的动作,一个六岁的孩子,怎么可以做事情如此冷静、周到。
年轻也感觉到了谌星辰探寻的目光,知道自己做的这些是有些不正常,不过还好自己是一出生就在这里,要不还真的以为是妖魔鬼怪了。
“年大夫,这我妹妹的病可有什么大碍?”看着忙活完了的年轻,谌星辰闪到了年轻的面前。
年轻的个头可能才到谌星辰的腰上,不过那气场可是很强大,很吸引人。
“没什么,无碍,吃些药调理一下就好了。”年轻可不能告诉其他的人,是谌星月的初潮来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谌星辰一副心里大石头落了地的感觉,对这个小大夫的好奇心可是一点儿都没有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