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关西算是DJb战队的主心骨,他说的话大家都没什么意见,就像陈关西说的那样,他们已经被套路了一回,总不能再被套路一回吧,要想不被人家套路,最好的办法就是勤加苦练。
港城的比赛在有惊无险的过程中宣告结束,这局比赛失误很多,但得到的经验也很多,总而言之,对于肉鸡直播来说,他们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那就是DJb战队的出现,对于陈关西四人来说,他们也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那就是进一步提升操作范围的灵活度,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理智的分析了一波得失之后,四人准备返回滨海。
柳如烟给他们四个买了回去的高铁票,她自己则是当天飞回上海总部复命,临走的时候,柳如烟告诉陈关西让他回去歇两天,暂时不着急直播,等他休息充足再做直播。
陈关西四人返回滨海。
郭胖子按照约定果真一天没有吃饭,这小子倒是个说到做到的爷们儿,说不吃就不吃,他硬挺着一天没动嘴,饿了就喝水,只不过这小子刚到家就定了一百二十多块钱的肯德基外卖,他打算凌晨十二点一过就抱着汉堡和炸鸡猛吃。
杨爽和江乃文也不能总一直玩游戏,俩人毕竟都是滨海大学的学生,对于学业他们还是稍加重视的,杨爽回去赶紧消了假条,江乃文回去忙回去整了两片论文囫囵交给了老师。
陈关西回到家的时候,除了饿的嗷嗷叫郭胖子之外,家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夏雨在上班,吴瑶也在上班,郭晴儿在上学,钉子不知道在哪儿混。
家里没人倒显得空落落的,陈关西给钉子打了个电话,问一问他不在滨海这一段时间的事情。
陈关西先是找到钉子询问了一下酒吧的事情,钉子告诉陈关西在他去港城比赛的这段时间,他已经把酒吧大部分的手续都办好了,而且他还请夏雨在酒吧驻台唱歌,让吴瑶参与酒吧的经营工作,尤其是吴瑶,她对生意的敏锐洞察力以及出色的酒吧工作能力让钉子都大吃一惊,钉子原本是想让吴瑶帮衬着酒吧的生意,可是到最后钉子居然惊讶的发现吴瑶一个人就能将酒吧搭理的井井有条,钉子也是乐得清闲,直接将酒吧的经营业务之类的都交给了吴瑶。
陈关西放下手机,突然想到还有一件事没办,他问郭胖子要了新车的车钥匙,开车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陈关西找到了之陈芷若之前住的病房,可是病床上空空如也,陈芷若也不知道去哪儿了,陈关西找到医院的护士问了问才知道原来陈芷若昨天刚出院。
陈芷若是个急性子,以她暴躁的脾气肯定在医院待不下去,她不在医院待着倒是没有超出陈关西的意外,陈关西甚至都能猜出来这娘们儿身体还没好利索就肯定跑去警局工作了,她就是个天生劳碌的命,一分钟不工作都浑身难受。
陈关西开车直奔警局,到了警局随口一打听,陈芷若果真今天来上班了。
陈关西找到了陈芷若的办公室,一进办公室陈关西就看到了陈芷若。
十几平米的办公室放着两张木制办公桌,其中一张摆满了各种文件的办公桌前,陈芷若以一种十分古怪的姿势坐着,她半边身子仰着,另外半边身子则是扶着桌子的一角,在她身边放着个铝合金的拐杖,她自己则趴在桌前费劲巴拉的举着两张卷宗再看。
办公室除了陈芷若之外四个警察,一女三男,有两个人都看到了陈关西,不过他们显然都认识陈关西,对于陈关西的突然造访也没觉着稀奇。
陈关西蹑手蹑脚的走近陈芷若的办公室,准备在背后拍拍她肩膀给她个惊喜,可就在他正要走到陈芷若屁股后面的时候,陈芷若突然咳嗽一声喝道:“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陈关西伸出的手尴尬的杵在半空,他也是咳嗽一声,道:“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陈芷若缓缓移动椅子,正面面对陈关西的时候,她冷哼一声说道:“你不知道警察的鼻子是最灵的吗,尤其对那些作奸犯科的小人,我们警察就算不用眼睛看用鼻子闻也能闻到那些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坏人的怪味。”
这妞儿真不给人面子。
陈关西有些无奈的摸摸鼻子,笑嘻嘻的说道:“别那么嘲讽我嘛,有道是一夜夫妻百夜恩,咱们怎么说也是.......”
“霍?!”不等陈关西话说完,办公室里顿时投来几双闪烁着八卦光芒兴奋闪耀的眼睛,几个警察惊讶的看着陈关西,又看向陈芷若,支起了耳朵好像准备听本年度最劲爆的八卦。
陈芷若稍稍慌乱,但她很快稳住了心神,黑着脸大喝一声打断陈关西:“你给我闭嘴!你个混蛋,王八蛋,坏东西,这里是警局,不是你撒泼耍野的地方,赶紧走,不然的话我现在就把你铐起来。”
“哦.......”陈关西随口答应,他不但没走,反而堂而皇之的拉了个空椅子坐在陈芷若的跟前,二郎腿翘的高高的,抬眼挑衅的看着陈芷若。
陈芷若气的满脸通红,咬牙切齿,可面对陈关西这样的滚刀肉,她好像还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她就那么恶狠狠的盯着陈关西,足足盯了五分钟她才不耐烦的说道:“你来这儿干什么?”
陈关西随口答道:“我的事办完了,顺便去医院看看你挂没挂掉,结果人家护士说你出院了.......还有啊,不是我说你,你们警局难道就你一个警察了吗?你这伤没好就出来工作了,老常呢?他怎么不管管你?还有你们几个,你们咋不管管她?”
几个警察只是摇头苦笑,一双双无奈的眼神表示了他们的无奈,他们也不是没劝过陈芷若,可是陈芷若不停啊,他们越劝陈芷若就越来劲,今天这刚上班就把半个月的卷宗都摞在开始工作,好像她一点没受伤是个正常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