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萨斯一惊，脱口而出：“怎么？难道又……”

“死倒是没死，但是莱欧瑟拉斯，疯了。”伊利丹轻轻的说着。

凯尔萨斯惊讶的问：“怎么会这样？竟然是莱欧瑟拉斯？您不是说过，他的天赋是这五个学员中最高的……”

伊利丹随意的舒展了一下翅膀说：“天赋，不代表成就。他连一次小小的调戏都经受不起，即使有再高的天赋，最终也只有一个下场。”

凯尔萨斯沉默不语，他想起当年，自己也曾被称为具有最高天赋的法师，而如今……不知想了多久，凯尔萨斯才从沉思中醒来，他急忙向伊利丹告罪。

“没关系。”伊利丹并没有在意凯尔萨斯的走神，“那个调戏莱欧瑟拉斯的女孩已经被关起来了。但是她自称是银月城魔法部的魔导师，所以我准备让你去看看。”

“您知道的，我几乎没有打理过银月城的事务，我连那里的军政官员都认不全……”凯尔萨斯小心而惭愧的说着。

“难道你要让我直接宣布她死刑？”伊利丹展开翅膀，振了一振，飞起来又落到地上。

“如果她罪有应得。”凯尔萨斯咬牙说道。

“卡尔……”伊利丹盯着凯尔萨斯，说：“你什么时候开始不在乎你的子民了？”

虽然明知道伊利丹已经双目失明，但是凯尔萨斯还是能感受到萨格拉斯的诅咒视界之后那灼灼的目光——竟然比没有失明的强者的目光还能带来威压。

凯尔萨斯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低下了头。

伊利丹沉默的注视着凯尔萨斯，很久，才挥了挥手，说：“去看看吧。不要在力量中迷失了自己，更不要像我一样……”说到这里，伊利丹突然截住了话头，沉默了一会，摆摆手示意凯尔萨斯退下。

凯尔萨斯施礼，告退。他刚刚转过身，伊利丹突然又叫住了他。

“那个女孩的调戏，只是莱欧瑟拉斯疯掉的一个契机。即使没有她，莱欧瑟拉斯一样会疯掉或者死掉——他的心魔太重，这一点比起瓦雷迪斯来，实在差的太远。”伊利丹说着，拿出一张纸，“这里有几个恶魔的真名，你顺便把它交给瓦雷迪斯。”

凯尔萨斯接过抄写着恶魔真名的纸，终于问道：“那么，莱欧瑟拉斯……怎么办？”

伊利丹笑了，似乎很开心。笑了一会，他说：“瓦斯琪女士说，她将在赞加沼泽修建一个大型的水库。我想，可以派莱欧瑟拉斯去那里担任守卫——我会派一队术士去看着他，免得他发起疯的时候对我们自己人造成伤害。”

凯尔萨斯点头，再次告退。

…………

火翼岗哨。

计算者帕萨雷恩拿着一份文件，对雷尔迪斯和玛提斯说：“刚刚接到王子大人的命令，你们两个先去群星圣殿一趟。”

“啊？王子大人要召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