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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单一神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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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单一神教

我们满载而归,此战没有留一个俘虏。看到那妇孺临死眼睛,我心里实在难受。

这是一个多么艰难的决定啊!想到五胡乱华时期,汉民族三百年的苦难,我狠心下了这个命令。我想,如果上天有惩罚,为什么不惩罚在南京大屠杀中,把我们的婴儿挑到刺刀上的恶棍。如果这样能免除汉民族今后的威胁,那么,所有的苦难,就由我来承受吧。

回来的路上,士兵们兴奋中带着恐惧。我这个一向和善的城主,竟然下了斩尽杀绝的命令,让他们多少有点不可思议,以至于我的每项命令,他们都战战兢兢的执行。尤其是刘浑,每当我望向他时,哪怕再闲着没事,他也会立即找出理由离开我的身边,而我心中,确实无日无夜都转着杀他的念头。

回到出云城已经是四月了,我们一路上练习行军用了太多的时间。但收获是显著的。除了5匹绝代的佩尔战马,我们一路上还采集了无数有用的植物,其中就有大量的花生种子。回到城中,我立即召集了所有终身元老商议。

“落花生,这可是好东西”,尹东看了看郑浑和高堂隆,小心的选择字词说:“这东西可以榨出油来,榨出的油用来炒菜格外鲜美,榨油剩下的粕饼,可以用来做士兵的压缩干粮,花生壳可以用来造纸,花生秸秆可以用来喂马,种过花生的土壤格外肥沃。要让农民大规模耕种。”

“缴获的战马要严格配种,我们不能让这好的品种因为杂交而退化,赤兔马之所以消失,大概就是没能保持纯种化”,周毅无遮无掩地说。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赤兔、退化、纯种化这些语言,已远远超过了郑浑和高堂隆的认知。

周毅觉醒到这一切,立刻沉默了。

“那么我们就决定,这种大马命名为出云马。此时正值春天,正是良马配种的好时间,凡与出云马配种的母马,均须报高堂隆处备案。产出的马驹,只准在相互之间配种。出云马与出云马之间相互配种产出的马驹,无功勋者不得饲养,每产下一匹马驹,必须报高堂隆处备案”。我宣布。

这种每天吃9大斤草料的马,一般人饲养供不起。养这样一匹马,相当于养一个排的士兵,如果拥有它是荣誉与地位的象征,自然会有人拼命的饲养,并保持它的纯种。但这种马不适合大规模装备军队,喂养它代价太昂贵,就让将领们以拥有它为荣吧。

在会议结束时,我叫住了高山与郑浑,把玩着手中的水杯,我选择着合适的字眼对高山说:“听说你铸造了大量铁器(蒸汽机部件),四处散落却无人问津,它们都生锈了吧。”

高山立即明白了,长鞠一礼对我说:“主公,我想发明一个机器,可举千斤重量,但无法使他们组装起来,故此沉吟至今。”

我飞快的对高山说:“此次出行,看到了部族射箭速度很快,我突然想到了一物,或许对你有用”。

“机关枪?子弹?”高山不理郑浑迷茫的目光,立即回答。

“傻瓜,是铅”,我立即暗示高山。弹头时用铅铸的,这让我立即联想到什么。

“紧固件不需要多么坚硬,将铸铁中加入铅,使它软化,再把它固定在一个螺旋盘上,用刀具在上面刻上螺纹,就成了螺母,用这样一个简单的车床就可解决问题,等你用这种类似铆钉的东西组装起机器后,利用冲压装置,可以生产更坚硬的刀具,再生产更坚硬的螺母,进而生产功率跟大的机器(蒸汽机),这不就进入良性循环了。”

高山大喜过望,立即拉着不知所云的郑浑冲出大厅。

几天后,郑浑兴冲冲的来找我,当时,我正在与高堂隆在大厅接待马韩国王的使者,看到他满脸的笑容,我知道,一项伟大的发明出现了,于是没等他开口,我劈头就说:“你不要告诉我你又想用自己的名字命名新机器,真浑机,这名字你不觉得可笑么?”

郑浑满脸尴尬的回答:“主公不要取笑我了,此物是远亭兄独力完成,浑不过是在其中打打下手而已,怎么敢奢望以自己的名字命名呢?”

顿了顿,他又悠然向往地说:“远亭(高山的字)兄一向不喜欢名声,不喜欢与人起争执,若是我与远亭兄商量一下,以郑浑机命名这个机器,倒也是种选择。”

这个男人脸皮倒不是一般的厚唉,郑浑,i服了you。

我立即无心与马韩使者纠缠下去,“升平(高堂隆的字),你与他谈下去,我要去看看着新机器”。挥挥手,我立即冲出了大厅。

这只是个简单的蒸汽冲压机,主要用于冲压铁器,有了它,我们可以一次性冲压出大量的兵器胚和铠甲、骑兵面甲,大大提高我们的功效。虽然它现在只是一个简单的雏形,但我相信,只要人们知道了蒸汽可以作为动力,那么随后,大量的新机械将出现,我们已推开了一个新时代的大门——蒸汽机时代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在忙碌中度过,高山与郑浑忙着试验新机器,并开始利用它生产功率更大的蒸汽机。我则按照约定,乘船前往马韩,与国王在海上会面。

要想征服一个国家容易,要想征服人心难。幽州四处异族虎视,我们要想在这乱世立足,就必须有一个长久的征服异族的方法,如果只会用铁与血来与对方答话,我们需要付出多少生命为代价,我付得起着代价么。

韩国现在的领土由三家王国分割,其西北方,相当于现在朝鲜的位置,是汉代的乐浪郡。我从不打算把韩国最终纳入中国,但我准备把韩国的人心纳入到中国。人心,我只要掌握了这东西,并把韩国纳入到城邦共和体中,那他就是我战车上的战友。也许百年之后,只要用手指轻轻一推,这个属国会自己要求并入中国。当然,即使它不作出这样的要求我也不怕,在统一的城邦共和体中,它,就是我们的一个邦。

坐在高大的帆船甲板上,我迎来了马韩国王,这是一个清秀的年轻人,目光中闪着睿智的光芒,身边陪伴着四个孔武有力的壮汉和一个翻译(商人)、两名文士。我微笑着站起迎接,脑中却拉想了警报:小心,这个年轻人不好对付。

“今年收成如何?”我们坐下后,不咸不淡的拉起了家常,我不急,韩国三面临海,气候温暖湿润,稻谷产量很大,但是矿产贫乏,马匹缺少,而矿产丰富的西北方乐浪郡(朝鲜)又在公孙世家控制之下,如有人愿意用大量铁器换取粮食,他应该求之不得。

果然,几句闲话过后,当我们都无话可说时,马韩国王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我马韩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粮食,你出云城什么都不缺,就是缺粮食。我想,我们两人联合起来,就什么都不缺了。”

“还缺,”我回答,“你我还缺少土地,向你的东方看去,你还有弁韩、辰韩两国,你难道不想让你的军队到辰韩国的海边饮马么?你我联合起来,我提供你兵器,为你训练士卒,为你提供教师教育贵族子弟,你去把弁韩、辰韩征服,如何?”

这位年轻的国王立即说:“你这样帮助我,你会得到什么好处?”

好,与聪明人谈话就是省力,“朋友”,望着他,我说:“我希望得到你的友情,在你有困难的时候,我帮助你,在我需要人力物力的时候,希望你能伸出你的手。我希望和你结盟。”

“一纸盟约又能约束什么?”马韩国王说:“你不会只相信这一张纸吧”。

聪明,我慢悠悠的说:“我们有十年的时间可以谈,十年的修身养性,十年的准备,十年的训练士卒。十年后,等公孙世家势力弱了,对于东方的强大无能为力了,你就可以动手统一韩国。在这十年里,足够我们把盟约的事谈好。对于我来说,这十年的付出,每年你都需要用钱粮来偿付。这十年里,如果你要反悔,随时可以停止支付。我损失不大,你也损失不大。如果我们谈的拢,十年后,我会支付你一笔费用,让你统一全韩。当然,我不相信我们十年都谈不拢一件事。”

马韩国王立即低声和两个文士商谈起来,我相信这个条件他们不会拒绝,无偿的援助只会让人生出占便宜的想法,只有对等交易,才能让对方生出平等的感觉,并愿意维持这种平等。

随后,我们双方约定,由我提供兵器帮马韩武装士卒,马韩将派出军官到出云城接受我们的训练(只有到了我们的地盘,我们才能想他们施加影响力)。马韩提供3万壮劳力作为酬劳;这些壮劳力可以在每年中国春节时,由我安排回家探亲。

当然,我坚持要为这些壮劳力支付薪水。做生意不能只自己赚钱,我把从他那赚到的一些钱付给劳工后,他们再回国花掉,这样,马韩国王才有能力不停的从我这购买东西。

五月,学堂建好了,学生们搬进了镶着明亮玻璃的大教室。看着这三层高的楼房,郑浑也心中痒痒,立即抢占了一层,把他的学生安置在其中。高堂隆大怒,要求他让出抢占的教室,双方争得不可开交,郑浑掰着指头对高堂隆述说他教室分派:“铁器科、玻璃科、车马科、模具科、战具科、我的科(郑浑办公室)、学生科……”

狂怒之下的高堂隆找我评理,我无奈的告诉他:“我也深恨郑浑无礼,然郑浑有大才,我深爱其才,不忍责之,况且郑浑随我多年(才一年),有功与我,而我未曾奖赏,所以不忍加刑与他,如你实在恨他不过——”我边说边从小腿上抽出丛林刀递给他:“你拿这把刀去捅他一刀。”

高堂隆气的刀都不拿就拂袖而出,我追在后头冲他喊:“要捅就捅屁股,那里肉厚,捅伤了还可以干活。”

高堂隆当即晕倒在街上。

这事还没有完,郑浑虽然最终让出了半层房间,但他们俩还是一见面就吵。过后不久,他们又因衡器制作问题争执起来,高堂隆坚持认为郑浑制作的毫米尺误差太大,郑浑则拒不认错。最终双方要我仲裁。

我正在仲裁时,高堂隆突然想起了那把刀:“主公当日赐我利刃一把,以制裁郑浑,今日望主公将利刃赐下。”

对我们这场谈话早有耳闻的郑浑,立即幽怨的看着我,我只好说:“当日赐你,你不取,今日再要,没有了”。

高堂隆立刻嚷了起来:“人无信不立,主公当日既许了我,今日必须给我。否则,主公将何以立信天下。”

嚷完这些还不够,他还上来揪着我的衣服不放。衣难当头,顾不得郑浑了,我一边把刀递给高堂隆,一边冲着傻站在一旁的郑浑大喊:“还不快跑”。

以后的日子里,庭院中老是出现这样的场景,高堂隆手持利刃追着郑浑跑,边跑边喊:“主公赐我利刃,命我伤你臀部,快过来受死。”

郑浑答:“主公命我跑的”。

高堂隆再喊:“我今日誓不放过你”。

郑浑答:“待你追上我再说”。

郑浑弟子曾求救与我,我正烦着呢,遂问:“追上了吗?”

答:“快了”

我再说:“待追上后再来告诉我”。

此后,这世界就安静了。高堂隆一个文人,想跑得过一个铁匠,下辈子吧。

秋季很快来了,这真是一个收获的季节。我像摆弄玩具似的盘点我的收获,蒸汽机、马韩、3万韩国免费农夫……我乐晕了。

兴致勃勃的我叫上周毅、尹东和高山,带200名护卫四处巡视。走过一个田垅,听到田中收割的青年唱着:

“翩翩堂前燕,

冬藏夏来见。

兄弟两三人,

流宕在他县。

故衣谁当补,

新衣谁当绽。

赖得贤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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