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至三巡,两人都有些醉意的时候慕容南说:“我感觉与大哥很投缘,有一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孟德军一挥手说:“但说无妨。”
慕容南说:“我略通相术,从大哥的面相上来看,额顶发红,是权贵之相,并且最近运气上升,能很好地打击对手。不过,你今日却有一劫,
需多加提防,方可逢凶化吉,若大哥信我,我送你一物,可保你平安。”
孟德军心里咯噔一下,心中反感却又不敢不信。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白酒,面色镇静地问:“哦?那你可知我今日会遇到什么事?”
慕容南微笑道:“眼白处含血丝,眉尾露凶。今日会出横事。见血光。”
孟德军面色一变,重重地将酒杯墩在桌上,又强压抑愤怒冷眼瞧着慕容南说:“小子,如果你说的事没有发生你打算怎么办?”
慕容南淡定自若地喝着酒将一个荷包推到孟德军跟前说:“这里面有一个锦囊。若是真发生急事,不知该怎么办,你就打开看,按上面说的做就能逢凶化吉。若是我说的事是虚假,罚我请您喝一个月的酒赔罪。”[]乡野村医(乡野妇科男医)866
孟德军半信半疑地收起锦囊。开始心不在焉起来。
也很快就结束了这场酒宴。
来到外面,天色已黑,孟德军打开车门。脸色阴沉地坐了进去。身体靠在后座上眯起了眼睛,脑中想着才刚慕容南说的话。不由得后悔跟这个年轻人喝什么酒啊?自己堂堂一价省长。暗自嘲讽自己一番。像往常一样启动车子朝前疾驰。
一切跟平时一样,灰暗的天空,寂寥的街头,稀疏的行人。街道两旁的商店亮着橘黄的灯光。孟德军想着回家要冲个热水澡,看会报纸就早早地睡觉。
车行至中环路交叉路口时,他眼睛有点不舒服,不由得用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突然感觉车身一震,只听嘭的一声似乎撞击到什么物体了。
孟德军心里一惊,急忙朝前望去,却见前面窗帘挡风玻璃上一大片血迹。一个女人的身体咕噜到很远。
“天哪,我撞死人啦!我该怎么办?”孟德军脑海里现出第一个反应。推着车门想要下去看看。却犹豫了。要是给人知道自己撞死了人,那自己这个省长是别想再当了。自己正一片光明的政治前途就全都毁了。
孟德军突然想到了慕容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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